二十天前,看到有人在小红书发出灵魂质问:“哪有一打开就播放的电视呢?”差点笑出了声。

二十天后,打电话约装宽带,接线员询问是否一起装有线电视时一口回绝。对方也很习惯,没有再多问。

回父母家,发现爸妈也已经习惯了从机顶盒集成的网络视频服务找找电影,追追剧。无聊时也不再会一个频道一个频道不停切换。

由于切换频道这种说法听起来过于不亲切,我想了几秒,才想起来在我们这里,这种行为在口语中的说法应该是“拨台”。老婆说,她们那里叫“换台”,此外她还听舍友说过,对不停切换频道有一个更形象的说法叫“轧台”。

虽然装修时仍然会记得留一个接口,但自家不装有线电视已经多年了,不管拨台、换台还是轧台,都渐渐离我远去。不过,有些东西永如昨日。

譬如说,人们在地铁上熟练反复上滑手机的样子,以及屏幕切换时那种混合着轻松与疲惫、兴奋和麻木、关切或鄙夷的表情,都像极了小时候,趁爸妈不在家蹲在电视前,不停拨台的我。

很久以前,老爸曾经花大价钱买了一台29寸的东芝火箭炮,大概长这个样子。当时看了很多年,换台的响应速度大概是今天电视的10倍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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